她不能说话，可她能伸爪子，这身体虽小，爪子也不够锋利，可一人一兽凑得近，她猛地亮出爪子的时候，是真的差一点就将清越那张俊美无涛的脸给抓着了。

一击没抓到，她哼了哼，倒是没有再出手。

顾白不傻，清越什么人，第一次出手都没击中，更何况第二次？

不过心中愤意难平，索性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清越眯起双眸，没有弯腰将她捞起，而是道：“自己跳上来。”

顾白哼了哼，一点儿都不打算理会他，可谁知，他堂堂上仙，居然做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是的，他给顾白结了个契约。

他是上仙，修为放在那，顾白根本无力反抗，等到身上纹路慢慢褪却，她才终于在疼痛中回神。可表面上纹路虽然褪却了，契约却是刻入骨髓，连着灵魂，抹都抹不掉。

“雾草，他给我下了个什么东西！”

事出太突然了，518也愣了下，片刻后才道：“是主仆契。”

短短四个字，都不需要太多解释，顾白就已经明白透彻。

她咬牙切齿，这年头的蛇精病是不是都喜欢用契约？她才刚从妖皇那边逃脱，这才几天啊，又给她刻上另一种契约了！很好，这个仇她是结定了！

清越重新将人给抱到了怀中，他没有给任何人或者兽下过这种契约，可隐约也知道，被契约的兽会承受一定的痛苦，他伸手，顺了顺她弓起的背，试着给她缓解痛苦，然后才道：“日后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