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白,她这会儿得打起精神,可不能让清越发现什么,不然头疼的就得是她自己了。

“越越,今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呀?”

她口气如初,脸上的笑容也与从前一般,粗看下来,与往常没有半点不通。

清越道:“时间差不多,不过没想到你这边还有客人。”

顾白一愣,旋即露出恍然的表情,“对哦,我刚刚与那和尚了会话。对了,你可还记得那和尚?就是在我还的时候,他有一回想要将我带走呢。结果刚刚,你可知道他什么,我跟他我很能吃,他养不起我,他居然跟我那些是身外之物……”

她的声音清脆,叽叽喳喳的,也不烦人。

清越安静的听着她完,这才开口,“记得。”

想从他手中抢饶,那和尚虽然不是头一个,却也足够让他印象深刻了。

他完,又问了句,“我记得当初他似乎有过自己的名字?”

顾白点头,“对,他他的法号叫无非。不过来也奇怪,他不是应该在西方的吗?怎么来咱们这四重了,还有,他刚刚的那个梵钟,是什么宝贝啊?”

清越并不处理拍卖行的事情,听她询问,便将管事的找来。

管事的则道:“那梵钟从前应该碎过了,而且碎的也挺彻底,也不知是哪位那么有闲心,居然一块块的给拼了回去,更关键的是,破碎的法器,本该没什么用处了,那位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愣是让那梵钟的防御力又高上一层。”到这,便是管事的也不由感叹,“那人肯定是位了不得的大师,就是不知道是谁,这么多年,居然也没传出什么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