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与她擦肩而过了！还让人捷足先登了！

至于夜即欢，在顾白出现反应后，其实他也不怎么好受。蛊王之所以被称之为连心蛊，便是因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此刻的感觉，灵魂被拉扯，甚至还有两股不同的力量在对抗，不，是三股！

“她的身上，主仆契，是你下的。”夜即欢咬牙切齿，主仆契的契约力量极大，便是蛊王，也很难吞噬，至于另一股力量，仙气十足，但是颇为温和，只是在蛊王的吞噬下，坚守着罢了。

清越拥着顾白的手，用力了几分，“是我下的又如何，你已经失去她了，如今她是我的。”

这么充满挑衅的话，无疑将人的怒意激到了顶点。

可是还不等双方动手，顾白却抱着脑袋，痛苦呻吟了一声，“越越，好痛苦啊……好疼啊……”

她这样子，清越只能尽力将人抱在怀中，一边又用仙力查探那个让她如此痛苦的蛊虫，可就在他查探到一半，怀中的人儿，最终突然溢出了一声从前从未有过的称谓。

“师父……”

这声师父叫的很轻，可四周鸦雀无声，便是夜即欢忍受着同样的痛苦，他也半点没吭声，所以这声师父，所有人都听到了。

夜即欢的瞳孔猛地一缩，妖皇亦是，就连药王，眼中也透着几分炙热，他们熟悉的那个人，似乎回来了。

唯有清越，面色阴冷，双眸阴鸷，他扣着顾白的双臂，逼着她看向自己，“月儿，你可看清楚了，在你眼前的，究竟是谁？”

顾白的双眼已经出现了重影，那蛊虫真的是非常厉害，否则系统也不会将它做成一个主线任务。她努力眨了眨眼，看到的却还是虚影，不过声音她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