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脸皮总是薄一点。
等云晏秋面上恢复平静,她才慢慢地说:“确实很甜。”
云晏秋脸又红了,一边笑一边拧她手臂的软肉,但连渝的手臂上肌肉紧实,实在是难以下手,于是只能继续炫巧克力。
连渝还在低头无声地笑,整个胸腔都在震动,但手上的刀依旧很稳。
次日一早,管家拿着空的礼盒到储藏室收藏,他直直穿过花房前的平地,在花房前停下,腾出一只手扶了扶新眼镜,然后才继续走向储存室,并在几分钟后为云晏秋请了医生。
“好邻居”云新很快就得到了最新消息——二皇子昨晚吃了太多巧克力,现在开始发高烧。
令人匪夷所思,又无从质疑。
好怪啊。
他还听到手下打报告说,许子濯半小时前提交了晚上二皇子的会客申请,但马上被管家拒绝。以前云晏秋生病的时候,管家也是像今天这样黑着脸。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云新把这个问题放下,连渝在他的心里早就从红色的不确定因素变成黄色的待确定因素,如今慢慢向绿色偏移。
想不到她竟然是个纯种的恋爱脑。
爱情是信息素的骗局和欲望的产物。
云新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恋爱脑,这就和他愚蠢的妈妈一样,相信一夜情的对象会对自己负责,这真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想法,死了也是活该。
对生养了自己的oga,他一直没有什么敬佩感恩之情,不管是在她死前还是死后。
另一头的宫殿里,云晏秋和连渝为自己的私奔计划又添置了一批基础药品。
云晏秋吃着没吃完的巧克力,坐在地下室看着连渝为面前的新机甲进行最后检查,“这台2s什么时候交给云新,几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