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牢后就跟疯了一样,我看他可讨厌殷王。”齐问慵懒地道,他似乎并不怕接下来的事。
傻人的胆子往往大,齐问的胆子便不小,否则他也不会因为预言就对冷寒泽全心全意。
晋仇轻轻嗯了声,魏激浊当然讨厌殷王,魏激浊的祖上便讨厌殷王,他们一家人都是那副样子。
只是他们家对自己一向忠心,魏激浊坏人做尽,帮他承担恶事,眼看便要成功,却被殷王截取了胜果,想必心中极为不好受,没有当场发疯已算克制。
韩羡鱼站在正中,向魏激浊发问:“你可是帮着
“当然帮他杀了,我们魏地世代效忠晋侯,他让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从不做自己想做的,只做他想做的。跟齐地掌门对抗的事,如不是主上命令,我怎么有胆子做!”魏激浊低吼,他嘴角带着笑意,一片嘲讽之色。
“你可是承认自己与晋崇修皆有罪?”
“承认,都是他指使我做的,我把天下扰乱,等世人杀的差不多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修仙界的人越少,法力越低微便越好管,多死些人才能如了我们的愿!韩羡鱼,你也别站着,应该和我一起跪下,你也没少帮主上做恶事,怎么现在光指责了,你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我做过什么?一切都是你们做的,我不想做,只能选择投靠殷王。”
“哈哈,投靠殷王,晋家结界你比我熟吧,我们进去的同时你肯定也进去了,故意给殷王创造最好的时机,故意用自己的身份欺骗晋地人帮殷王,这么多人能到不周山脉下,有你许多功劳吧,他们还不知是死是活呢,你倒是想脱身。”
“我帮殷王是天命所驱。”韩羡鱼不为所动。
魏激浊看着他笑,脸上是□□裸的嘲讽。
齐问一直听着他们的话,他发觉自己听不懂,便疑惑道:“你之前一直厌恶崇修仙人,怎么今日突然说自己是受了仙人的指使。寒泽说想诬蔑一个人时,才会言语左右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