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没有什么大伤口,之后第二次爆炸时的热浪,烫到了脖子,白皙修长的后脖颈全是水泡,有的都已经破裂,她浑然不觉。
经过一番仔细处理后,苏溺再次回到手术室外走廊上,她若有所思,随后问lke:“狄克是怎么死的?”
lke一愣,反应过来后欲言又止。
苏溺不明白,都到了这境地还有什么可隐藏的,不过她没有催促,在对面长椅下坐。
良久之后,lke试探问:“您跟狄克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来的莫名其妙,苏溺转念一想,又好像答不上来。
杀父杀母的仇人吗?那是的。
害季沉的敌人吗?那是的。
“我想他活过来。”话音一顿,她咬牙切齿的说,“再将他千刀万剐。”
lke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很快开口。
“个人保护罩,狄克也有。”
苏溺皱眉:“勾结安防部得来的?”
“是的。”lke继续解释,“在第二次爆炸的时候,他将这个东西给了您。”
苏溺难以置信,“什么?!”
“是的,没有错。”lke娓娓道来,“当时情况太紧急,我们不敢贸然开枪,一是怕流弹击中您和将军,二是怕加速引爆炸弹,在赶过来半途中,也就是爆炸前几秒,您想像将军那样帮他挡住的时候,狄克开启了保护罩放进了您外套里。”
闻言,苏溺手伸进上衣口袋,果不其然摸到了那颗散发着淡蓝色银光的缩小版保护罩。
“他为什么自己不进保护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