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了?”郗父骑马行到一半,便收到消息,他面色一冷,掉头“驾!”

两个时辰前,定远侯府。

郗瑶站在马车下,指着高高悬挂雕花嵌字的牌匾,“敢问嬷嬷这定远侯府的侯是我爹还是其他什么人?”

那立在门前,一口一个恭迎小姐脸上却全无半点恭敬额嬷嬷脸色铁青,只答非所问,“三小姐莫听了什么挑唆,这侯爷甭管是大爷还是二爷,皆是咱们郗家人,三小姐路途遥远,还是赶紧进府吧,老夫人、大夫人都在等您呢!您不着急,好歹也体谅体谅老夫人年高体弱”

“嬷嬷能言善辩,可是殷家出来的?”

郗瑶见她点头颇为自豪,笑笑又道,“早听闻殷家人最是知礼,劳烦嬷嬷替我解惑,侯府正门是日常不开吗?还是郗家习惯从角门进出?若是我爹远行归来是否也是你这嬷嬷接了从角门进?”

“这这二爷自然是”

前前后后走了二十多天,郗瑶现在就想洗个热水澡,不耐烦和她磨叽,再者李嬷嬷早科普过,不用在意这些所谓的下马威,遂彻底冷下脸。

“既然侯府是我爹的侯府,我是他女儿,自然是侯府主人,主人家回府用的着听你安排?开不开?哼!不开是吧,来人!给我砸门!”

“是!”玉案早看这嬷嬷不顺眼,小姐一吩咐,当下点了人出来,也不管砸得是不是自家门,各个跃跃欲试。

那嬷嬷看他们要动真格,惊慌失措挡在府门前,“你们敢!三小姐三小姐您不能这么做啊,侯府体面怎能容您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