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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摇头,“家里没备这个。”

见红豆有些心虚的模样,再想想她的手艺,容妤真相了——

连饭菜都是勉强入口,哪里会吃撑。

“不过祁大夫前些天送的山楂糖丸还有些,说是也可以拿来消食。”红豆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起身蹭蹭地就往屋里跑,不一会儿就拿了个精致的小瓷瓶出来。

容妤知道她口中的祁大夫是谁,可以说就原主这副娇弱身子,能撑这么多年还得多亏了这位祁大夫。

祁大夫性子古怪,独来独往,又时不时来个失踪,三五月不见人影是常事,然而医术却十分高明。

当年原主生产时大出血,要不是恰好碰到祁大夫,只怕就是一尸两命。

大概是亲手救回来的孩子,祁大夫对原主不冷不淡,对团哥儿却颇为爱护,团哥儿胎里不足,这些年也是全靠祁大夫悉心养护,可以说祁大夫算得上是她们母子俩的大恩人。

容妤接过瓷瓶,闻了闻,山楂的香味儿扑鼻而来,隐约还能闻见陈皮甘草的味道,拿来消食确实不错。

倒了两颗给团哥儿,大概是味道好,团哥儿眼睛都不眨的就放嘴里嚼了,末了还砸吧了一下小嘴,盯着瓷瓶颇有些意犹未尽。

容妤失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去院子里遛遛,消食。”

入秋的早晨天气凉爽,丝丝清风拂过,扫在人身上格外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