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想了想,“反正螃蟹是碰不得了。”
“行吧
。”容妤叹了口气,要吃还是要命,这可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喝了药,容妤又洗了个澡,就被红豆摁在了床上,又塞了一个暖手炉,“小姐,祁大夫说了,你得静养。”
容妤眼睁睁看着红豆又抱了一床被子来要往她身上盖,嘴角抽了抽,“我不冷。”
“不行,祁大夫说了,要注意保暖。”红豆一本正经,不由分说就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接下来,容妤彻底见识到了“祁大夫说了”这五个字到底有多么大的威力,在五字金言下,她硬生生被红豆裹成了一个人形蚕蛹,食来张口连脑袋都不用动的那种。
她真的只是痛经,不是残了啊!
好在今儿店里本来就不开张,就是在床上赖上一天也不碍事。
昨儿折腾了一夜几人都没睡好,外面还下着小雨,容妤干脆让红豆去休息,自己则搂着小团子补眠。
到了晚间,外面雨歇了,在床上赖了一天的容妤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睡觉虽好,不可贪多。
将同样瞪着眼睛在床上玩的团哥儿挖了起来,母子两个穿好衣服,手牵着手,施施然就出了房门。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红豆正在厨房忙活,准备做晚膳,见容妤带着团哥儿来了,不由得惊了一下,“不是让在床上躺着的吗?”
“再躺下去人就要废了。”容妤就不是一个能闲得住的人,大概是祁大夫医术的确高明,几碗汤药下去感觉身上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