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快到了。”殷玠含笑。
“啊?去哪儿?”容妤一头雾水的由殷玠牵着到了一处宫殿前。
“这是我未出宫前的居所,”看着上头挂着的匾额,殷玠脸上露出些许怀念,只不过眼神却有些复杂,“皇兄给我留着,现在偶尔也会来住一住。”皇帝的说法是,就算你出宫建了王府,但兄长家永远都有你的位置,什么时候想回来住了尽管收拾包袱回来,横竖宫殿多,空着也是空着。
虽然殷玠没有明说,但容妤能懂他的意思,这里是他从孩童一直到少年时代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算是他的第一个家,“那就进去看看吧,正好团哥儿也困了。”
见殷玠迟迟不动,容妤疑惑,“怎么不去开门?”宫门落了锁,得要钥匙啊。
殷玠轻咳了一声,“要不翻墙进吧。”钥匙有,但没带。
容妤,“”
在皇宫里翻墙没被当刺客给抓起来,这估计得得益于殷玠这张辨识度极高的脸,这宫里的墙可比靖国公府的要高,难怪殷玠天天晚上爬墙毫无压力。
宫殿看得出来是有人悉心维护的,哪怕是长久不住人,但依旧连个蜘蛛网都找不出来,团哥儿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殷玠干脆带他进了卧室,将他放在了床上,见小孩儿睡熟了殷玠才带着容妤到处转悠。
殷玠从头至尾始终牢牢握着容妤的手,带着她在殿里转悠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时不时再讲些儿时的趣事,容妤始终含笑听着,等再回到卧室时,小孩儿还在呼呼大睡。
“皇嫂今天都跟你讲了些什么?”殷玠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要是皇嫂跟你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千万别信,都是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