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雀头发也好看,发丝细软,墨黑的发亮,简单的一根木簪子,衬得人清冶,画上的人儿似的。
纪子珩性子不算好,他是纨绔,却藏的深;白里黑,表面温良、芝兰玉树的,里子却糟粕恶劣的狠。
但他就愿意对纪雀好,心头觉着值,偶尔使坏,也是欺负人漂亮,欺负完了,又心疼,这般周而复始,他也不晓得什么缘由。
明明才处了一日不是么。
纪子珩敛眉,叫住了卖糖葫芦的小贩,捻了一根大的,塞纪雀手上。
“自己会吃么?”
纪雀点头,小心攥着。两人上车,纪子珩还不忘叮嘱,“有核,记得吐。”
纪雀嗯一声,白牙咬着外头裹的糖块,舔得湿湿的,嘴上也淋了一层糖汁,红艳艳、外朝进贡的血玛瑙似的。
一会,纪雀又蹭过来,缩到纪子珩身边,伸出糖串,说,“哥哥,也吃。”
纪子珩撑着下巴,笑,“甜兮兮的。我不吃。”
纪雀怔的,被这笑迷了眼,他凑上去,手尖点着纪子珩的眉心,说,“漂亮。”
“哥哥,漂亮。”他一字一顿的夸,话落纪子珩耳里,是调情。“我漂亮?”纪子珩重复,字拆开,嚼碎了细品,泛起一丝暧昧。
他贴过去,吻上纪雀的嘴,甜的腻人,却不舍得放开。将人搂怀里,揉着腰,舌尖挤里颤,亲的纪雀发出细小的喘,快呼吸不过,才把他放开,抱在怀里。过一会,缓了气,又低头亲他腮颊,温声说,“纪雀很甜,哥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