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上的那些都是旧伤,莫瑾煜当时被顶得迷迷糊糊,摸着还觉得死钢板男人味十足,根本没有危险意识。
直到今天,他才有一个真正的概念。
——男人身上的每道伤口都是搏命所得。
莫瑾煜这一个月渴的不行,原本是来找秦盛寒灌溉的,这会儿见男人受了伤,哪里还有心情折腾。
他将快露出肩膀的小睡衣拉拉好,扶秦盛寒坐到床边,又哒哒哒跑去旁边取了药箱来。
“我……想看你的伤……”莫瑾煜抱着小药箱蹲在秦盛寒面前。
他睡衣的领口太大了,就算拉好了,这样一蹲下也难免走光,他没穿长裤,两个光滑的膝盖从睡衣下摆的开衩中露出来,圆润润明晃晃的,蜜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发亮。
秦盛寒低头看到这副景致,喉头发紧的上下动了动。
他很艰难的才将自己的视线从莫瑾煜身上挪开,素了一个多月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再看莫瑾煜,秦盛寒默不作声的将自己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
“快点儿。”莫瑾煜急着要看男人身上的伤,没什么耐心的催促,“你磨叽什么?像被逼着脱衣服的良家妇女似的,就这几颗纽扣,瞧你费劲儿的!”
秦盛寒听见他的话,干脆“撕拉”一声将衬衫暴力扯开。
男人结实的腹肌被一圈圈的绷带遮住,腰侧鼓起来一块,看着是被纱布覆盖在内的样子。
莫瑾煜真正看见又怂了:“你这个纱布解下来会痛吧……要不,我还是不看了……”
“没事,”秦盛寒一直别着脑袋不敢看莫瑾煜,“不痛,你想看可以的。”
“那,那我解开了啊,你要痛就说……”
莫瑾煜伸出手摸到秦盛寒腰腹间,顺着纱布的纹理找到了接口处,慢慢的往下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