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沾的湿漉漉的,两三根黏在一起,挠得莫瑾淮心头发痒。
但昨晚已经很过分了,以乔皎目前的身体状况,显然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莫瑾淮是心痒,但不至于禽兽到不懂分寸的对待乔皎,他不是三年前的他了,有些事情总是要成长的。
隐忍就是成长的一种。
即便他再想要,只要乔皎状态不好,他就不能做到最后。
他的小媳妇从小怕疼又娇气,若是玩得太狠,他真怕乔皎哪天就被吓跑了。
原来莫瑾淮还真没这个概念的。
三年前是他混蛋,也是因为太年轻,只顾自己舒服,抓着乔皎就像是饥荒的人得到一颗绵绵白白的肉包子,急急巴巴恨不能一口塞进嘴里吞掉,哪怕是第一次,他也没给乔皎留个好印象。
也许乔皎已经不记得了,但莫瑾淮对乔皎的初夜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乖乖软软的男孩子是怎么在他身下忍着羞打开身体,而他又是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将乔皎所有的羞甜撞碎,最后只剩破碎沙哑的哭泣和被揉碾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想起那一夜,莫瑾淮无数次想穿回去将自己锤死。
为什么不能轻一点?为什么不能慢一点?
为什么不等皎皎适应,为什么不能给他快乐的第一次?
但世上哪有后悔药买。
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只以为乔皎不喜欢自己,当乔皎是为了还债才爬上他的床,甚至以为乔皎是为了沈逸渊,为了沈家才故意出卖自己留在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