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皎头晕目眩,脖子以下全无知觉,直挺挺地像个标本似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男人帮他做事后清理。
“莫瑾淮……你……不是人……”光溜溜的“小标本”悲愤地控诉。
正低头认真做清理的男人不以为然地挑眉:“嗯,我不是人。”
“你……你牲口……”“小标本”想踢男人一脚都做不到。
莫瑾淮也并不生气,抬起脸一本正经地说:“牲口在这方面一般都很厉害,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乔皎:“……”
他为什么会不开眼爱上这种男人?
是小奶狗不可爱,还是小狼狗不招人疼?为什么,偏偏他爱上的是只藏葵?!
“半身不遂”的乔小皎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眼光,刚想要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眼睡一会儿,就听男人又在胡说。
莫瑾淮慢悠悠温吞吞地说:“皎皎,你说自己老公是牲口,那你不就是被牲口绐……呵,而且你现在也差不多了。”
乔皎有气无力:"你去死”
莫瑾淮将他翻过去,边抹药边说:“过去要是这么来一下,你早就晕过去了吧,绝对不可能还有精力骂我了,耐力有进步……”
“滚……”乔皎气若游丝。
也不知道莫瑾淮是不是故意的,给他擦药越擦越深入,虽然乔皎被折腾地有点木,没什么感觉了,但这种刺激也是受不得的,小腿肚子都在发颤。
脚踝上的那串脚链随着颤抖发出“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莫瑾淮顺着小腿肚一路摸下去,手指点在那串价值连城的宝石脚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