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停好,挂回空档,还没来得及熄火,她就呢喃一句“好累!”便倒头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林晖把车子熄火,拉好手刹,解了她的安全带,才将她抱进怀中,去路边伸手拦了辆的士,回了中天集团。
中天集团的小金屋。
把她抱上楼,放在自己床上,看着小丫头一触到冷冰冰的被单便蜷成一团,他又着急忙慌的去打开了暖气,室内温度骤然上升,看着她渐渐舒展开来,他才扯了扯衣领,脱下外套。瘫坐到沙发上。
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刚才又一路抱着她,倒不是她有多重,只是抱紧了怕嘞住她,抱松了又怕抱不住,想让她在怀里睡得舒服点,一直在掌握这个度,所以现在胳膊酸软,累到虚脱。
他其实还是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以往心烦意乱时,也乱来过,但都是去酒店,银讫两清。
想起刚刚脑子不知哪里脱了线,竟然也准备带她去那里。他有些懊恼,不敢去想,如果刚刚真发生点什么,他可不可以像以往一样,做到银讫两清。
至少,现在,他不想。他喝了酒,但他理智尚存,神智尚清。他清楚自己,就算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当然,也想和她那样,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身理反映。
他坐在沙发上,床头的夜灯,晕黄旖旎,室内的温度,嘲热意乱,体内的酒精,撺掇着□□,丝丝流淌。他隐忍不发,不敢靠近去,只能坐在沙发上,想着她的一颦一笑,聊以慰藉。
童皓怕是又要笑他怂,以前没有遇到让他太动情的人,他自是怂,可现在床上的人儿,他心心念念,但他依然,怂着。
他是有一点害怕欲速则不达。
悠悠想了大半夜,天空居然已经泛下了鱼肚白。他凭窗而立,窗外雪花飘舞,难怪会觉得天这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