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尘面露尴尬,不知他为何自惭形秽说这些伤人的话,道:“可是秦筝你现在……”
秦筝打断他,眼里似有哀求,低声道,“与你多说一句话,我就会想起从前的事,可你看现在的我。我也不是个石头做的,脸都不要这么久只是想在没人的地方苟且偷生,你若曾当我是知己,就不要过问不要追过来。”
秦筝声音有些颤抖,“那些事是我做的,你不杀我就让我走吧。”
秦筝低着头,转身要走,雪貂像是懂得主人心意,见曲尘不敢拦他,便纵身一跃跳到了秦筝肩头,咬住他的斗篷“吱吱吱”地叫了几声。
秦筝脚步一顿,“尘哥,难道非要我求你吗?”
曲尘叹了一口气,盯着秦筝背影,又把话咽了回去,只好冲雪貂招了招手,“团子,休得放肆,回来!”
叫团子的雪貂闻言松了嘴,垂头丧气地跳回到曲尘肩上趴着,等他再抬头,秦筝已经走远了。
曲尘身有要事,且碍于国师身份,他若真的追出去,势必大批人马跟着反而让秦筝身份暴露,徒增危险,便只能看着他离开,私下吩咐亲信跟了过去。
第6章
深山荒庙,人迹罕至,静谧异常,秦筝自回来便坐在破破烂烂的香案前发呆,余毒尚存,周身连着脑经都不清明,他只能静坐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