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耽凉凉地笑道,“盛情难却,只有你受得起。”
秦筝赶紧把早膳吃了,然后灌下汤药,“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谢一谢他,也不知他要去多久呢?”
苏耽看着碗底药渣,不悦地推给秦筝,直到看着他喝干净了,才开口道,“这才刚走你就想了?来来回回少说也要七八日呢,万一事情办不完,十天半个月吧。不过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应该不会晚。”
苏耽余光扫见秦筝枕头边放着一本心法,上写“无相般若”四个字,顿时一惊,“这这、这是少林那本遗失的心法??”
秦筝装作无事人似的点点头,“就是那本丢了的。”
苏耽一拍脑门,“昨晚那小姑娘就送的这个来?完了,完了这会儿可真成眼中钉了,谷主走的时候可没说这留了个烫手山芋!”
秦筝见他十分担心,安慰道,“没事的,若真有人找上门来,我带着这东西一个人走就是了,不会连累你们。”
苏耽道,“恐怕到时候你想不连累都不可能,罢了,谷主应该布置了足够的人手在这里保护你,加上我,用点老本行,暂保无虞。”
秦筝再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拖累,想起这药,又问道,“昨日喝了两次,今日又是一次,为何温谷主一定要我喝这些药?”
苏耽动了动眉毛,并未直说,“他可有说这药什么功效?”
秦筝诚实道,“既能打胎又能补肾。”
苏耽一听,“噗”了一声强行忍笑,“谷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别问了,说多了我不好跟他交代。如今早膳用过药也喝了,你要出去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