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亲也住在这儿?”苏年顺着他的话问。
“没有。”灿爷摇了摇头说道:“我父亲早就死了……你不用抱歉,其实我都不太记得他是个什么样的。”
“蹦子其实是当年我父亲的……怎么说?左膀右臂吧!一直都是他把我带大,可惜我小时候不懂事。”
“没爹管教的孩子嘛!又是在这种地方长大,叛逆。”
“初中没上完我就辍学了,后来毕业证都是托关系补办的,然后溜溜达达出去,在一个地方学了点武艺。”
“本来如果没什么意外,我这辈子都不会打算回到澜城来的。”
灿爷说着,脸上便浮现出了一丝沉湎:“一直到后来,蹦子徒步追寻我的终极到我师傅家,告诉我我母亲也去世了。”
“家里面有这一家店要我回来继承,我才回到了这里。”
“当时我就只有二十岁,现在我也不大,三十二了,回来十二年,几乎有六年的时间都是在打架。”
灿爷突然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澜城地下的大佬就只有单缪了吗?”
苏年愣了一下,反问道:“你做的?”
灿爷点头:“我做的,我父亲早年做过同样的行当,但是后来受伤不做了,算是半个同行吧。”
“当初退出这个行当的时候,我父亲手里藏了一件东西。”
“这件东西……我是说不出好不好,总之他们都觉得好,想从我手里面拿走,所以我就跟他们打。”
“好在我的天赋不错,师父传给我的武术也不全是套路,还有不少的打法,我又努力学了现代搏击。”
“那些个想从我手里抢东西的人,就被我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地,全都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