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薛轻衍在他身上解了半天都没把脚腕上的绳子解开,白衡玉彻底不耐烦了:“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直说!”

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正好被门外匆匆赶来援助的临萧宗弟子听见。

吴小山来不及收回踹门的脚,房间大门就被一脚踹开。

床正好对着正门口,床上的风景一览无余,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白衡玉半身躺在床上,薛轻衍手里捧着白衡玉的脚。至于具体在做什么,则被薛轻衍高大的身躯挡住。

吴小山犹如雷劈,脑袋里只闪出一个念头:完了!大师兄一定会杀了他的!

说时迟那时快,他赶紧关了门将师弟妹们关在了门外。

正在这个尴尬的时候,脚腕上的绳子终于解开了。白衡玉对着毫无防备的薛轻衍当胸就是一脚,将人踢下了床去。

而后他站起身,脸色因为愤怒而带着一层薄红。嘴巴也在方才二人与绳子的斗争中被磕到,磕出了一个细微的伤口,将他的原本就红的嘴唇染得更加娇艳欲滴。

因为催情香的缘故,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被疼爱过的气味。

吴小山不禁多看了几眼,在被一阵熟悉的脊椎骨发凉的感觉刺激的回神,他都不敢回头去看薛轻衍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一定很要命。

白衡玉走后,房间门再度被合上。

吴小山极为识相地主动下跪认错,可怜巴巴道:“大师兄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

薛轻衍站起身,指尖还沾染着白衡玉身上的气息,虽然被人踹了一脚,但是心情也没有特别坏。给他使了个眼神,吴小山便知道薛轻衍没生气,赶忙站了起来。

他察觉到薛轻衍心情不错,便想邀邀功,从怀中摸出一小瓶丹药:“师兄,这城里有个特别厉害的大夫,什么病都能治。特别精通男人那方面的隐疾,这可是我昨天好不容易从大夫那求来的。看师兄需要,就送给师兄你了。毕竟你我师兄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