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银环就是他受辱的印记,白衡玉当然留它不得。
可他试了半天,什么法术都用上了,都没法将其取下。
最要命的是,他一碰那东西,里头竟然还会发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古怪声音——
那是一连串喉咙滚动时发出的嘶哑又暧昧的喘息。
明耳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做什么。
更叫白衡玉大为光火的是,银环中传来的司煊的声音,居然喊他小玉。
小玉也是他能叫的嘛!从小到大,就连与他最亲近的师父都没怎么喊过他的小名!
白衡玉的一张脸彻底红的像过季柿子一样透,一半是羞得,一半时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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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轻衍耐心在山洞附近候着,还考虑了许久等他回来的时候自己要摆个什么角度才最帅。
他试着单手撑在树干上,脑袋微微垂着。又觉得不好,这姿势既做作又落拓,配不上他沧州薛家的牌面。
而后又试着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只腿的小腿上,一支手的手肘撑在树干。
不行,太轻浮浪荡不成体统。
薛轻衍反复试了好几个姿势,其中包括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然后树下无情掉下一泡鸟屎。
薛轻衍:
解决完那只不识相的鸟后,薛轻衍总算消停下来,干脆就像平常一样背靠在树干上,单腿撑在树上,双手抱胸。不苟言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极为傲慢与冷淡。
他等了许久,眼见着天色都快暗下来,白衡玉还是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