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大堆裙子去了院子里的水井洗,陈小语准备明天就要穿上这些光鲜亮丽的裙子去大队里炫耀。
“哥?”贺冰儿看着突然出门的贺一问有些惊慌,大哥的眼神有些可怕。
“今天好好睡,明天等你嫂子出门了我再找你算账”贺一问一脸平静道。
被大哥这么一威胁,贺冰儿一晚上都没睡个好觉。
“你耳垂挺薄的”晚上贺一问摸着媳妇儿的耳垂和她聊着天。
一把打下他作乱的手,陈小语看了看漂亮的发带“都说耳垂薄没福气”
不过,这只能说原主没福气。如今是她陈小语来到了这,就不可能继续原主的老路子。
“这都是那些算命的胡诌”贺一问突然神情严肃道。
陈小语马上反应过来,这人估计是想到他母亲的死了。他母亲被一个假冒的道士骗钱又害命,估计这些‘耳垂薄福薄’的旧思想,他是很不以为意的。
“算了,不说这些”贺一问坐起身来“你那几天受苦了”
“你是说在局子里蹲的那几天?”陈小语给自己戴上红色发带“确实很辛苦,里面伙食不好。前两天我都是一个人待在一间小黑屋,后来和几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待在一间屋子里……”
想起了那几天的遭遇,陈小语一直憋着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她们抢我头上系着的丝巾和身上带着的帕子,我,我……”
陈小语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贺一问不停地抱着她道歉“对不起”
好不容易把人安抚下来,贺一问拿东西给她擦脸上的泪水“你被打了?”
“没有,我把她们打骨折了”陈小语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