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一量体温三十九度二。
难怪整个人都烧糊涂了。
江蓦北赶紧给时予乐办理了住院手续,和方媛一起守着挂吊瓶的时予乐。
已经意识模糊的时予乐躺在病床上,蜡黄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嘴唇发出细碎的声音,一会儿喊着妈妈一会儿又喊方媛和江蓦北。
江蓦北就坐在床边守着她,轻轻的握住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听着她从妈妈喊到方媛再喊到他的名字,满眼心疼。
“江总,您先回去吧,这有我就行。”方媛又说:“乐乐醒了我会通知您的。”
江蓦北想也没想的拒绝:“不用,我在这守着就行,你回去吧。”
“我是乐乐的助理,我不能走。”
“那就一起在这守着她。”
最后还是江蓦北和方媛一起守在这等着时予乐醒过来。
……
第二天一早,时予乐艰难的撩起了眼皮,她只觉得脑袋混混沉沉的,喉咙又痛又干。
“我想喝水…咳咳。”她嘶哑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
才刚刚眯上眼睛一会儿的江蓦北就被时予乐微弱的声音吵醒,他猛地抬起头,惊喜的看向时予乐:“你醒了?!”
“要水是吗?我这就给你倒!”江蓦北连忙起身给时予乐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时予乐坐起身接过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喝完江蓦北接过水杯放到了桌子上,又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摸着是不热了,你还难受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些熟悉的一幕,和上次她住院一样,时予乐咧嘴微微一笑,“我不难受了江总。”
她看着江蓦北眼下淡淡的乌青,和眼睛里布满的血丝,摇摇头,用沙哑的声音说:“江总,不是说了吗,熬夜容易猝死,以后不要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