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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苻三?那人摸摸头,他见过苻令珠的,长得那么好看的小娘子,整个国子监也没几个,不能记错啊。

而且前日两人不是还比试来着,他还记得第三场没比完。

就在他们疑惑中,王易徽道:“我与她婚约将成,待从国子监毕业后就完婚。”

完婚?

不只他们,连教习都蠢蠢欲动想听后续,他们两人的婚事闹腾的,国子监谁人不知,前日的比试还历历在目,怎么今日就不退婚了,真不退婚了?

难不成真如苻令珠所言,所做之事只是为了吸引王易徽的注意?但谁家要嫁人的小娘子,乐此不疲的同未婚夫争高低,确定是成婚,不是结仇?

说话的人,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有人想拍王易徽马屁,“叫苻三处处惹你不痛快,等成了婚,沛笙你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附和的人道:“成天和沛笙比着来,她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即使她母亲是苏家人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能嫁给沛笙,是她三生有幸,还敢挑挑拣拣。”

“就是说,成婚了,想怎么拿捏,还不是沛笙你一句话的事。”

他话音未落,一道穿透空气的声音响在他们耳边,众人寻声望去,只见箭靶中心位置俏生生扎着一箭。

而此时的射箭场,只有苻令珠和苻汝真两人。

除了王易徽,所有人咽了咽口水。

十分会看人下碟的国子监天甲班学生,话音一转,“嫂嫂,挺厉害的哈。”

王易徽眼里浮起些不仔细看瞧不出的笑意,不知是因为那声嫂嫂,还是因为夸奖了苻令珠,肯定道:“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