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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位那么多,非得坐她旁边。

真是孽缘。

丙班同学对这位宣冶也是敬而远之,这位可也是太学学子身上的大山,一个她一个苻令珠,两人塞着个的比,这次大考你考第一,下次大考我就翻身做第一。

反正都是只可远观而不可靠近的存在。

当然,清君已经是自己人了,这位宣小娘子,就算了吧。

因此,宣冶在丙班的第一日,就感受到了苻令珠曾经享受过的一切。

课间,苻令珠不想留在座位上,和宣冶待在一起,她呼吸不畅,可刚想走,宣冶说话了,“你当真要同沛笙成婚?”

苻令珠只好将离开的屁股重新落了回去,拿出以前的说辞来应付她,“正是,我对沛笙十分倾心,愿意同他成婚。”

“你竟是忘了自己以前说过的话了,你曾对我言,这一生都不会相夫教子,你会尽自己所能,为女子谋出一片天来。”

她的语气真诚而又带着痛惜,“我以为你会坚持下去,同你比了五年,虽以为自己会胜出,却也没想到是因为你先放弃。”

苻令珠眼神复杂,宣冶依旧是宣冶,说话能将人噎个半死。

但面对她,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也无妨,“我不如你,也不愿子欲养而亲不待,父母十分喜爱他,他也十分优秀,家世、样貌、学识,五一缺点,我找不出理由拒绝。”

嗯,顺便给王老狗添些麻烦,和离之后立女户,她又是一条好娘子。

她很少佩服女子,但宣冶必须算是其中一位,前世若没有宣冶为她上下打点,她早就在朝堂上露出马脚被五马分尸了。

宣冶啊,论毅力,她真的比不上。

她是从一品的太子太傅嫡女,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嫁给太子,做下一任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