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醉后竟对纯情少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简直太过无耻!
彼时还十分涩情的南姝深深地唾弃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逗人家了,只讪讪道:“那……我走了?”
“嗯。”徽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低着头始终没和她对视。
南姝心头有些怪异,拉开木门时,忍不住转头问:“不然,我赔你一件衣服吧?”
徽的耳垂红得像滴血。
“不、不用。”
他不仅结巴了,咬字也有点含糊不清。
“好吧。”这小东西,真是磨人。
南姝叹气,拉开木门。
她一只神兽掌控不好力道,一不小心就把整个破门板都扯了下来,不仅如此,整个小破屋似乎都晃了晃。
“!!!”
淦!她这破爪子,竟然把人家门都拆了!罪过罪过。
“额……”南姝地扶着倒下的门板,心虚地瞄了一眼徽,后者终于抬起头,眼神有点懵地看过来。
天知道她根本没用力!她真的无辜!
南姝尴尬到脚趾抓地:“不然,我赔你的门?”
“……”徽避着她目光,站起身替她扶住门板,让出一条路来:“不用,你……回家去吧。”
南姝:“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赔给你吧。”往身上一摸,没钱。
这就尴尬了。
南姝囊中羞涩,扭扭捏捏地:“那我下次再赔给你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