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心情很复杂。
小红鸟歪头瞅了一眼递过来的番薯,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仰头吞下肚子。
南姝看它一眼,开口:“小红以前就爱吃甜的。”
聊到小红鸟,徽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他紧绷的情绪稍缓,跟南姝说起小红鸟在他家的一系列趣事。
这些南姝当然都知道,但那些明明很普通的事从徽的口中再描述一遍,就显得格外有趣,那只蹭吃蹭喝的小坏鸟也显得格外可爱,南姝听着听着,面上依旧笑得端庄,心里已经膨胀得差点翘起尾羽。
两人都很愉快,直到天黑了,徽不得不休息,他们才停下了交谈。
南姝还从没在一天内说过这么多话,感到有些新奇,又有点意犹未尽。
就像第一次吃到糖的感觉。
南姝心痒痒的,动了明天带他去看自己那一片甘薯地的念头,但小魔物还睡着,她翻了个身,没忍住,变成小鸟从窗户飞出去,又从另一个窗户飞进徽的房间。
这座屋子是她从一只魔族那里抢来的。那只魔族每天都要强收保护费,还曾来威胁过徽,南姝早看他不顺眼了,听闻这渣滓还有亵/玩小女孩的癖好,手刃他时,便完全没有心软。
这魔族有几分实力,靠压榨弱小为生,因此过得不错,住的是有好几个房间的“豪华”木屋,而不是那种见头便见尾的小破房。
徽就住在她隔壁那间房。
南姝飞进去时,他轻阖着眼,呼吸清浅,双手搭在腰间,攥着被子的一角,睡得很是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