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 南姝索性把愣愣的聿徽从身上推了下去,侧过身闭眼,真的打算睡了,有点近乡情更怯的意思。
聿徽披着衣服坐在她身旁, 银发垂落, 挡住他半张脸,他对着南姝的背影低声说:“我还是害了你。”
南姝没有回答, 他就自言自语:“原来一切都有因果,逃不开的, 若不是因为我, 你不会自焚,不会差点堕入魔道,不会浑浑噩噩千年……好不容易能够忘记我,而我又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说着, 冰蓝的眼眸中浸润了路逢绝境的悲伤与绝望。
南姝睁开眼,闷声问:“说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又想让我来哄你?”
“……”聿徽别过脸:“我没有。”
南姝面无表情的看着层层叠叠的红纱幔:“那你怎么不哄哄我呢?因为你冤枉我,莫名其妙的吃醋,我的腰都要断了!”
聿徽一时间哽住。
他往南姝身上看了眼,上面诸多红痕,看得他目光一闪。
“对不起。”聿徽对她道了歉,知道自己之前做得过分,慢慢坐过来,手心轻轻按上她的腰,垂下还没有完全散去情/欲的眸子,用神力抹去那些罪证。
南姝哼哼唧唧的,最后被他按得笑起来:“阿聿,你是想给我按摩,还是想勾引我?”
这力度,跟猫咪踩奶似的。
南姝一个翻身,把他按在身下,看着他闪烁的眼,手指蹭过他殷红的唇,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真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