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他初来乍到的时候把她们每个人都看得强大而神秘,真是看走了眼,她们分明只是看戏的罢了。
枇杷有核,舒君手里一空,扭头就见到薛开潮已经把整个枇杷吃完,只有核不知道怎么办,立刻用另一只手举起一个空的茶杯,示意他吐进来。薛开潮垂眼伸头的同时还握着他的手腕,模样甚至有点乖顺的假象。舒君看着他就心软了,忽然觉得这也很好,反正六个侍女都是自己人,不会以为这不妥当的。
或者说,她们还想看更多呢。
他再剥了枇杷,就和薛开潮一人一个,两人分着吃起来。
这种场景看多了也就没劲了,六个侍女交换眼神,说完了就立刻告退。舒君见她们终于走了,松了一口气,举着沾满了枇杷汁水的两只手站起来准备去洗手,却被薛开潮眼疾手快拉过去搂进怀里。
湿漉漉的手指被龙的舌尖舔舐,舒君簌簌发抖,迅速脸红:“别这样……不好。”
语气绵软,毫无威力。
薛开潮不说话,只是用金色的双瞳盯紧了他,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枇杷清甜,嘴唇柔软,舒君无措地举着双手不想弄脏衣服,因此被桎梏不能动弹,被细细啃过一遍,嘴唇红艳发肿,小声道:“会被看出来的。”
薛开潮永远不能理解这种事为人所知又有什么不好:“那不是更好吗?她们也没少知道。”
舒君语塞,也算是认命了,靠在他怀里,不再纠结这种细节:“去见李夫人了?我以为她若是来了,不该还要你出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