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棠:“……?”

她这下觉得自己真要背过气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他还特地给她张罗请柬啊?

“公公,”姜绵棠只觉自己现在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你代我向殿下道谢,我真是谢谢他全家了。”

邓杞总觉得太子妃这话说的怪怪的,听起来不像感谢,反而像骂人,可太子妃不也是殿下的家人吗?

这些个主子的心思可真复杂。

“是,奴才一定替娘娘转达。”邓杞作为称职的太监总管,自然是乖乖答应。

姜绵棠疲惫地把眼睛一闭,示意邓杞可以回去复命了,邓杞受不了这屋子里突如其来的颓丧之气,赶紧行了礼便回了。

“冬桃,你说我现在有什么办法能逃过这劫吗?”姜绵棠侧过身,把头埋进臂弯,声音弱小又可怜,简直快把冬桃弄哭了。

“娘娘,您振作一点,咱们这些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坎跨不去呢?”冬桃哽咽出声。

“不……过不去了,它们是无休无止的,呜……”姜绵棠埋了一会臂弯,嘤嘤哭泣了片刻,突然从榻上坐直,“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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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不好了!”

容归临正在书房内画山水画,却听外面一阵喧嚣,一个小太监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容归临眉峰微皱,一旁侍墨的邓杞一见殿下不开心了,立刻放下墨锭往门口走。

只见那小太监跑得满脸通红,满脸的着急,“邓公公,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