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离忧是因为没睡醒才没来,久久心中略有些不快,也没心情听他们说什么了,只坐在旁边,一副气鼓鼓地模样吃着桌子上的美食。
容怀正了正身子,略有些严肃道:
“你就惯着那臭小子吧,总叫他没规没矩的,以后如何担当帝君之位?”
这话倒让浮梦觉得好笑。
“你这老头子怪得很,那上次你和宁儿来我家,久丫头一直未起,我说去叫她来给你们请安,你怎地拼命拦着?说什么久丫头平日劳累,叫她多歇歇什么的,怎的到了自己儿子这就是没规没矩了?你可是偏心得很啊!”
紫宁也掩面一笑。
“可不是?他啊,就因我没生出一个像久丫头这般容貌好的丫头,所以疼久丫头疼得紧,他自己还不觉得偏心,可叫我这做亲娘的有时都以为,久丫头才是我们的孩子呢。”
这话臊得容怀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才结巴着。
“你……你们这就是妇人之见,再说久丫头是个女娃娃,娇气些那都是应该的,多上心也是应该的,女娃娃金贵,那离忧一个男子若也金贵,那不是娘里娘气的叫人笑话吗?我看,就是浮梦你太惯着他了。”
浮梦没有搭话,但见容怀自圆其说倒觉得万分好笑,可云廷却来了话瘾子,指着容怀就吐槽道:
“哟呦呦,来听听,堂堂天狗族帝君这说的是什么话?当初为了过自己的二人世界,把一个刚断奶没多久的小儿就扔在我们家,现在还说我们宠惯了离忧,容怀,我看你这脸皮是愈发得厚了。”
云廷一副嘲讽的模样使得容怀撸起袖子,一手恰着腰,一手指向云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