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要一丁点的希望,更不要任何人插手他的事。他甚至在故意用恶劣的方式麻痹自己,排除一切外界干扰,掐灭这些可能超出他预料范围和人生计划的人或事。
现在的赵铭泽,需要一个足够让他清醒的教训,才能破开壁垒。
深秋的夜,风分外的冷,路边的枯叶被吹得簌簌而落,在昏暗的路灯下盘旋着。
赵铭泽孤身走在夜路中。
他这两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本来就不太好的胃又受凉已经开始作痛,当时手流血了他也只是简单处理了下,裹着绷带的手不断传来痛感。
赵铭泽却就像毫无知觉一样,被冻的泛青的唇间随意叼着根烟,麻木走着,行尸走肉一般。
他抽烟抽的太凶,一根接着一根,一盒很快见了底。
赵铭泽抽出烟时,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根烟,烦躁的把烟盒攥破扔进垃圾桶。他懒得再去买,所以终于稍微缓了下,百无聊赖把烟拿出夹在手里。
过度的吸取尼古丁让他脑子里有种沉重的晕眩感,他低头看去。
烟上红光一簇,在昏暗中忽明忽灭,是他视野所及唯一的光亮。
赵铭泽看着,不知为什么,眼前又忍不住闪过了那个忽然闯进他的世界,让他戒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