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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不是特别爱喝酒,古时的酒更是偏辛辣浓烈些,灼人心喉,不过耶律崇烨却是个酒罐子,平时总离不开酒。

周昭走到那画前,重又看了半饷,把那画收了起来。

雷樊刚离开耶律崇烨那里不久,萧闫寮就找了过来。

“雷将军,怎么样了?”萧闫寮赔笑问他。

雷樊重重叹息声,烦躁摆手道:“别他娘的提了。王爷看来是真看上那秦恪了,说什么也要玩上一把。”

萧闫寮叹道:“本相不过是和王爷调侃几句,哪里知道那秦恪真会出来投降!”

雷樊想起来也有些怨他,皱眉道:“丞相您当时何必非多说那么一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萧闫寮被这说话总是不知分寸的粗人刺的脸上笑容僵了下,自知理亏,还是吃瘪道:“其实今日就是没我多说,依王爷那随意惯了的性子,若是看上了定也要把人留了绑去床上玩几天的。只是如今传出去说是我的意思,这,本相可真是”

雷樊只是关心江山社稷,怕秦恪是个祸患才听了萧闫寮的话去劝,懒得再管他那些勾心斗角的破事,道:“罢了,王爷的心思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见那秦恪也确实做不了什么了,再说王爷换男宠不是向来比翻书都快。就让他玩两天再杀又有何妨。”

言毕,也懒得再多说,直接大步走开了。

待雷樊走后,萧闫寮身旁的侍从道:“丞相,现下您如何打算?难道真要背这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