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陛下总要适应的。”周昭笑着安抚道。如果不是他天生一派温和儒雅的好气韵,语气听起来也正经从容,这种时候一定十分像是诱哄良家少女的流氓。
666:“……”它忘了宿主这种心机男!没机会也会创造机会。
到了这一刻,秦恪也简直有点看不透魏昭真正的心思了,但想到自己刚刚才答应他会与他好好作戏,不会与他避嫌,秦恪在内心挣扎了下,还是决定索性此刻就顺从了。
于是,周昭看着秦恪深吸了口气,终究是凝眉闭目,慢慢侧过头,献礼一样将性感诱人的耳后与颈侧呈给自己。
不用灯光,周昭都知道青年棱角分明的冷峻侧脸此刻一定早已红的不成样子。
他暗笑着,一手撩开秦恪乌黑的长发,搂住秦恪吻了上去。
他感觉到怀中的青年剧烈颤了下,脸颊烫的不成样子。
秦恪方才来前,为了去掉身上的血腥味沐浴过,身上有淡淡的皂荚的香气,离近了才能嗅到。此刻完全萦绕在他的鼻息,叫周昭实在有些爱不释手。
但周昭终究是点到为止,松开了他。
夜间,秦恪听着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声,自己却着实有些难以入眠,脖颈上那一点印记让他脸上久久发着烫。
之前那一场有关魏昭与耶律崇烨的光怪陆离的梦,和魏昭假扮成耶律崇烨时问他的那句话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如果太傅,真的想将他秦恪心中不禁有些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