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辽人崇尚武力甚至暴戾,他们对于吃敌人人肉这种事不会有丝毫不忍,反而会觉得是勇猛之举。
萧闫寮这话说完,直接让在场的西辽人都激动了起来,出来狩猎的多是武将,凶性大得很,而且争强好胜,恨不得多吃上几块耍耍威风,纷纷应和着附议。
耶律崇德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就照萧国舅说得做。这老家伙虽然老了些,但好歹锦衣玉食养了大半辈子,味道一定很不错。”
秦沧抖得两股战战,几乎尿了出来。
又有侍卫把一口装满油的大锅扛了过来,在下方生上火。
秦沧绝望至极中只能往秦恪的方向看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往秦恪的方向拼命爬了过去,嘶声哭喊道:“秦恪!秦恪!”
他的链子被人拽住了,铁链哗啦啦的作响,脖颈上的颈联链勒得他额角青筋凸起,苍颜赤红。
耶律崇德对侍卫道:“让他过去。若是有人为他求情,朕倒也可给个面子。”
这句话暗示意味十足,秦沧得到了释放,立即拼命爬了过去,狗一样爬到了秦恪与周昭的桌岸前,哀求道:“秦恪,恪儿,求求你,你救救父皇……救救爹吧!”
那只曾经养尊处优的已经伤痕累累的粗糙的大手抓住了秦恪修长骨感的同样布满伤疤和剑茧的手。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只有周昭没有看秦恪,他以满脸信任的样子端坐在座位上,他需要让众人相信他保住秦恪是因为已经完全驯服了他,他也需要让秦恪知道,自己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