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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第一次真的对魏昭生了气,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眼前的人所作所为明明都是为了自己。

他只能低声道:“是我唐突了。”又故作淡然地转过身,“太傅不必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

周昭看着秦恪离开,他的步伐依旧稳重,但发丝凌乱,后颈上落着汗,踩着一地枯荣孤身离去,却也显出几分仓惶落寞。

666问他:“您不像上次那样去解释吗?”

这次的情况和那一次的当然不同。

周昭当时同秦恪解释,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喝醉了让他安心,其实哪怕他不解释,秦恪也会相信他。

周昭笑道:“上个世界,我就说过,误会更能够让一个人看清自己的内心。”

而且,魏昭目前还是会为了秦恪的大业考虑,把自己的私念掩埋于内心的君子啊。

耶律崇烨的婚期很快就到了。

耶律崇烨一直不曾娶妻,所以这一次西辽皇室相当重视,婚礼格外隆重,外面庆贺新婚的喧嚣声沸沸扬扬,格外热闹。

却也显得秦恪的院中格外冷清。

秦恪在房中努力想把心中的杂念都摒弃,却还是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脑子里不停在胡思乱想,只能扔开手中书卷,叫人取了酒来。

胡总管还是第一次见秦恪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