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崇明跌坐一旁,瞪大眼,一是难以置信耶律崇德会在耶律崇烨与他之间选择相信耶律崇烨,二是,耶律崇德那一刻的力气虽然不像从前那么大,却也绝对不像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
“崇明,朕还真是小瞧了你了!你好大的胆子!”
萧闫寥与耶律崇明完全愣住了,怎么都想不到耶律崇德会这般选择。
“父皇,您竟然宁愿相信皇叔也不相信儿臣吗?”耶律崇明气闷不已,大喊道。
耶律崇德看着耶律崇明,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但很快就果决起来,问道:“崇明,你可敢把上衣脱了,让朕瞧瞧?”
耶律崇明愣住了,这才跪了下来。
“之前太医说朕的心病只有用血亲之中壮年男儿的心头肉来作为药引时,你可有真的献上?”耶律崇德冷笑起来。
“若非是你十一皇叔,献出自己的心头肉,朕现下还有命在吗?”
耶律崇明难以置信看了眼耶律崇烨,知道自己与他之间在耶律崇德的心中已经高下立判,又连连磕起头来,哭喊道:“父皇,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真的没有加害于您 ,儿臣只是实在不愿忍受那刀割心口之苦,皇叔他上惯了战场,儿臣却是不同……”
耶律崇明越解释,耶律崇德眼中厌恶却更深。
耶律崇明见状,愈加委屈绝望,口不择言道:“父皇如今已经这般年岁,难免龙体有恙。儿臣年纪轻轻,您真的忍心要了儿子半条命吗?若父皇有个闪失,儿臣他日可还要……”
“陛下!”萧闫寥突然大喊一声,打断了耶律崇明的话,他看着耶律崇明,又恨又无奈地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对耶律崇德磕头道:“殿下的事是老臣唆使,求陛下将臣治罪。但请下药之事,陛下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查清楚!陛下需要,老臣还可帮忙找出许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