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所有人知道,这颗糖是他的。
他直勾勾看着许瑞堂上下起伏的喉结,张嘴咬了上去,在接触到颈部脆弱皮肤时又松了力道。
颈部是哺乳动物的致命弱点,也是最敏|感的一点。
许瑞堂微微仰头,任由林清阳在他凸起的喉结处留下小巧可爱的牙印。
林青阳发现许瑞堂的一退再退,忍不住进寸得尺。
索拉雅历史学院的训练场是封闭式训练场,场内此时只有他们两人。
场内监控也早已被林青阳关闭。
林青阳向来大胆,像只小兽般不断试探许瑞堂的底线。
啃咬喉结的力道不重,有些痒痒的。
他哑着嗓子靠近林青阳的耳朵,“就是故意的,对吗?”
这道声音在许瑞堂的理智上不停试探。
“你是属于我的不是吗?”
“不想留下属于你的气味吗?”
“你不喜欢白色吗?”
许瑞堂似乎听见绳索断裂、理智崩塌的声音。
他像是航行在海面上的水手被貌美的海妖引|诱。
红色的印记出现在林青阳的耳根。
林青阳心满意足,离许瑞堂远了些,让他自行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