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莫不是晒的?”他觉着稀奇,看了又看。
图尔果沉默片刻,却是承认了:“六羌日晒严重,我肤质特殊,就这样了。”
“这未尝有些严重,”陶逊笑道,“你去花街柳巷宽衣解带时,可别吓着人家姑娘,”他戏谑道,“只怕图尔果大人,比那些姑娘还要白嫩。”
图尔果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道:“我从不去那些地方。”
陶逊见他更衣,反应过来自己还□□着,便对矮墙另一侧唤道:“阿文,将我的衣服拿来。”
阿文听见声音,去了隔壁池子,没见到自家大人,思索片刻,便拣了衣服绕到这边。
瞧见陶逊大剌剌坐在地上,未着寸褛,阿文对自家大人过来的方式已明白八分。
他递过衣服,待陶逊穿好了,才面无表情道:“大人再贪恋于人,也该徐徐图之,大人此举,有如深山急色老鬼,百年没见过媳妇。”
“什么?”陶逊一脸发懵地转身。
这次轮到图尔果笑的厉害。
第6章 第 6 章
上元佳节,绵启城火树银花,热闹非凡。
陶逊与图尔果东奔西逛,穿梭于人群之中,许久之后,在挂了一树的花灯处停了下来。
那高悬的花灯上,每只都贴有灯谜,若能解开,便可得些彩头。
陶逊解了一个,见图尔果正盯着树枝认真思索,便道:“可有能解的?”
图尔果指着一处,道:“这个是不是‘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