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一只傒囊。”
“我是说我自己的名字啦。”
“你有吗”
“好像没有诶”
“那就叫你傒傒好了,哈哈。”
“那不是跟你的名字一样了吗。”
“不好吗”
“好呀”
他们的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桃夭与抱着滚滚的磨牙。比起前面这两人,向来以话多著称的他们,反而一路上都没说任何话,只默默注视着前头那两个兴高采烈的人。
走完一条街又一条街,自夜色繁华走到灯火阑珊,一直走到一座拱桥上,妇人才停下脚步。
而此时,桥上只剩她一人的身影,她看了看身旁,那个一直牵着她的手闲话家常的小娃娃,不知何时没了踪迹,无声无息地消失于天地之间,连一句分别时该说的话都没有留下。
一场没有告别的告别,总好过抱头痛哭吧。
桃夭跟磨牙走到妇人身旁,桃夭四下看了看,淡淡问“走了”
“心愿已了。”妇人一开口,却是男子的声音,又抬手拍了拍衣衫,一张穿着一根头发的纸人自她身上抖落下来,再看,哪里还有什么罗喜喜,月色之下,只得一个柳公子。
磨牙惊愕地指着他“怎的是你”旋即又拽住桃夭“你们不是找罗喜喜去了么不是说一日之内必有消息么没找到”
“找到了啊。”柳公子活动活动筋骨,说,“我柳公子想打听的人,哪儿都藏不了。”
“那为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