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个落羽肚子里的孩子也快生了吧!”君若寒问。
顾放忍不住以下犯上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女子怀胎要几个月?”
“十个月。”君若寒说。
“是啊,这才多长时间,哪就快生了,再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顾放问。
“没什么。”君若寒说。
顾放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南疆,君千鹤帅帐。
床榻边的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麻绳,只见那个本该被捆在床头的人正老神在在坐着君千鹤书案前的凳子上,手里捏着一封信。
这封信是刚才守卫送拿来的,说是商都加急送来的。
他捏着信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又觉得他这么做了,那个气极败坏的小子一定又要生他的气了。
本就还没让人消气,再作死恐怕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放下了。
外面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白羽一闪便回到了床头捡起地上的绳子。
待外面的人掀帘而入,他已经是原模原样将自己捆好了。
“殿下您小心些,千万别碰到伤口。”扶着君千鹤进来的副将忍不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