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魏琳余等一众朝中武将,偶尔与卢圣徽私下同饮时,也就不大敢在卢大太尉跟前秀自家夫人如何耳聪目明擅长抓包,怕的就是踩到卢圣徽夫人脑袋不大好的痛脚。
可到了如今,文素已死,七窍六感早归了位,怎么还是说着这些不清不楚的糊涂话?
夏观瞻兀自用敛魂珠进了文素生前秘境瞧了一眼,也只一眼,立时就心下了然一片。
夏观瞻:“恐怕你与他只是殊途罢了。”
殊途,常是怨偶间的结局。与爱侣欢好承爱时,都是道不尽的溢美之词,分崩离析时,又是尝不尽的酸悲苦楚。是以,常有以爱之名,屡教不改,耿耿于怀。
文素:“何意啊,忘川主?”
夏观瞻:“那年你在行军阵前问他是否娶妻,他是如何答的?”
文素立在原地,眉头微蹙,似在回忆。
第7章 文素与卢圣徽的姻缘误会(1)
高祖初建唐,历悠数年破了夏王窦建德、郑王王世充等反唐军才真正一统了这天下,而这定于虎牢关的虎牢关之战,便是其中一役。
这年这天,虎牢关外绿耳马场场主文景礼的女儿文婧和侄女文素都正好年逾十五,正是女子许嫁,笄而醴之,寓意着女子真正长大的年岁。
文素的双亲在她幼时便把自己走死了,这样的死法确是奇怪,毕竟谁能想到自己好好在路上走着,走着走着,地就塌了,自己直接就走进地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