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圣徽想着她要也是颗枣子就好了,他就可以把她揣进袖子里,行兵打仗时带着她,卧榻而眠时带着她,游乐山水时带着她,到哪儿都带着她,任旁人穿什么狗屁靴子都拐不走她。
文素:“哎呀,公子,你长得这样好看,不要再低头了,你再低头,我就要去抬你下巴了。”
这时,不明真相的行军轻兵和马场教马夫很不合时宜地正好路过:“什么人在那里?”
文素、卢圣徽:“滚开!”
等到煞风景的轻兵和教马夫走远,卢圣徽这才鼓足了勇气去看少女,他不知道她方才那几句调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因这股无知而惴惴不安,也因这股不解而跃跃欲试,可抬头却见少女飞快地将那头白山狼抓到面前挡住了脸。
文素:“我最近身上出红斑,很不好看的,我怕丑,公子你行行好,等我治好了红斑你再看我,好不好呢?”
文素平日闯祸时哄文景礼哄惯了,哄卢圣徽这样的牛犊更是不在话下,卢圣徽更是被文素语末的那句“好不好呢”给可怜得心头软成一汪沾手即化的春江水。
卢圣徽立马点头如捣蒜:“好……”
这样说来,从未看清文素面容的卢圣徽才是真正的一见钟情得没有来由。
文素:“嘿嘿,下次你们再来我家买马时,我的红斑许就能治好了,我就能叫你看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