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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胡嘉嘉:“嘉嘉,你以为万事都能随心所欲?也许你的随心,反倒使你的所欲不能长久……”

吉胡嘉嘉:“本君是甘山山君!时也命也,谁能为之奈何?今天你攒这采纳,不就是要本君选夫君么,本君现在就选了!就是你吉胡衡臣,只是你吉胡衡臣!本君是要定了你!谁要是觊觎你的位子,本君还要亲手杀了谁!”

吉胡嘉嘉将吉胡衡臣的玉兰花插到自己的发鬏上,再一挥手,将山君殿里的众人都甩了出去,独留她和吉胡衡臣在殿内。

殿外还是青天白日,殿内却突然昏昏暗暗又柔柔地红烛高照起来。吉胡衡臣一低头,发觉腰间的袍带早已被吉胡嘉嘉提在了手中。吉胡嘉嘉将他推倒进塌内,他伸手要支开吉胡嘉嘉,她却抓着他的手,引他来揉自己的腰,又在他耳边吹了气:“衡臣~”

吉胡嘉嘉笑得像条饿狼,无师自通,强压上去咬了大父的脖颈。

往常,甘山每夜的月亮都会缺颗或大或小的牙,只有今夜的,是个完满,伴着玉兰花未眠……

迷迷瞪瞪的,吉胡嘉嘉就醒了,她未曾想过,吉胡衡臣趁着自己睡着,竟是抱着自己的。喜出望外。

吉胡衡臣难得的不避讳了,“怎么醒了?”

吉胡嘉嘉:“方才做梦,梦见你哭了,我心里难受,就醒了。”

吉胡衡臣:“不会的,不会了。”

吉胡嘉嘉:“衡臣,你是喜欢我的。”

吉胡衡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