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观瞻这么一反问倒叫红烛老母彻底放了心,毕竟她觉得没哪个大能能这么坦然地不要脸的。
夏观瞻:我能。
红烛老母:“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命太硬了,家里的几个男丁都是死得不能再死的短命催,阿夏但凡复生其中一个,你们洞房花烛夜,我就敢在一旁给你加加油助助威”。
夏观瞻:“红烛老母热心了。”
红烛老母:“不过,这把戏玩了这样久,阿夏你的最快灵,想来是你的所求之心最欲壑难填。”
红烛老母指了指夏观瞻怀里看不清是谁的人,颇善解人意道:“我懂,我懂。喜欢就上,没得好客气的。义气这种事,我可不是说说而已,他要是不从,我帮你摁着他的腿!”
夏观瞻闻言忙捂住怀里人的耳,自己也懒得再听红烛老母多呱噪,他指了指雅木桥:“过桥,左拐,出门,不送。”
红烛老母只当夏观瞻是急不可耐,这便一脸奸笑地从怀里掏出几条蚯蚓捻成藤蔓,踏着抓地的藤蔓打道回府了。
夏观瞻与怀里的“夏意”两两相望。
嗯,似乎真是分毫不差的。设若早知道还有这种拟生的小把戏,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否还像如今这丫那个含辛茹苦、点灯熬油。只是日思夜想的,突然就这么有美在怀了,夏观瞻反倒正人君子起来。
夏观瞻:“你去那边坐。”
“夏意”索性将夏观瞻连头抱住了:“不想!”
夏观瞻还未反应过来,“夏意”便亲了上来。那柔软无可比拟的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