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此人一向干架就行,干活就不行,等了半宿险些饿死飞光也没包出个所以然来。飞光不好打消好事之徒的积极性,只柔柔善善地将她包到一旁去,开始数落糯米、红豆、芦苇叶的不对……总之,就是不能是吉胡嘉嘉不太心灵手巧的缘故。
吉胡嘉嘉被飞光包庇得心虚,只好退居二线,抱着个酒壶一跃踏上墙顶,就着雄黄酒和半残的月,等飞光替自己补过是非,做来红豆角黍。
枯苗望雨,翘首企足。等得也未免太久了,吉胡嘉嘉已然喝了个水饱,这便一扯衣摆又跳将下去。
飞光:“已经给你们洗过澡了,待会儿可要好好取悦小僧哦……”
吉胡嘉嘉以为飞光从哪儿弄回来个野女人!刚提脚准备踹门,却从门缝里瞧见飞光正独自坐在个小爬凳上洗糯米。
小和尚脑子水多,漂了草鞋!
吉胡嘉嘉还是一脚踹开了门,将自己倒在了飞光的怀里,一伸就将飞光的下巴箍在了掌心里,拽到自己眼前。
雄黄酒害人啊,害得人肢体先于大脑。
吉胡嘉嘉:“我吃了你吧,小和尚?”
飞光:“嘉嘉,别……”
吉胡嘉嘉细长的腿掀翻了飞光手边做豆角黍的糯米红豆:“别什么?我哎,你不想要?”
飞光:“你会委屈……”
吉胡嘉嘉眼里的泪落到了飞光的脸上,心里的那股悲音相似被大蜘蛛拿丝整个地缠住了,得再生出一团火才能将纠缠住自己得丝丝绕绕烧烬。她原以为自己换了眼睛就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