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胡嘉嘉:“没……”
飞光:“你一直想要小僧,心里还有别人,心有旁骛的也还是想要小僧,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次走了就要不到小僧了,你还要走?你这女人没心肝,胆子倒是大得伤人!”
吉胡嘉嘉:“……”
趁着吉胡嘉嘉被他吼得一愣一愣之际,飞光一把抓住了吉胡嘉嘉的手,用腕上的佛珠将自己的手与她的缠到了一起,似乎这样就能叫她永不能走。
飞光再拿眼去勾住吉胡嘉嘉,语气无奈得和缓下来:“嘉嘉,小僧身子才好,今夜还被你偷袭拿药熏,如今难受得很,你要是想推开小僧轻而易举,可你舍得小僧么?舍得自己么?”
吉胡嘉嘉:“……”
飞光:“你嘴上、身子都要走,可心里还是想叫小僧拦住你是不是?那就留下来。或者,小僧跟你走。只要你对小僧是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
“一点点”?一点点不也是全部?小到脂粉店的货物贵贱,大到提剑跨马的出兵上阵,人们起初惦念的不都只是“一点点”,后来才不依不饶地继续向前力挽狂澜的么?
吉胡嘉嘉盯着飞光正滔滔不绝的嘴,忽然就倾身吻住了。
她从未这样踏实地吻过人,上次对飞光,是想移情作恶;从前对吉胡衡臣,她那时霸道,更多的却是心虚;后来的,又是些欺辱她的人。唯独这时的飞光,是她怀着光明的心触碰到的,是本能的失控,是心意的坦诚,是当下的给予和索取,也是未来的托付和被托付。
吉胡嘉嘉:“飞光,要我!”
飞光猛地被吉胡嘉嘉压上了门板,脊背被撞得认疼,却瞬间醒神,他一手揽着胡嘉嘉的腰将她往上托了托,却发现她的身子还是发软,心下立时明白了什么,嘴角一勾笑,又腾出唇舌去刮吉胡嘉嘉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