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对杨毅说:“这个孩子不一般,你多观察他一下,可以带回亚洲营。”
“你和我想的一样,放心吧,我盯着他呢。”
托比一直带着马一鸣和杨毅来到了最顶层,在最顶层有一间超大的总统套房,托比站在门口。
“就是这里了。”托比说道。
随后杨毅将托比拉在了身后,自己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而马一鸣将枪上好了膛。
推开门之后,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托比进去看了看,说:“他不在这里。”
随后杨毅和马一鸣在房间里开始四处乱翻,看能不能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杨毅在床头的位置看见了一个特殊的东西。
马一鸣一边翻柜子一边问:“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杨毅盯着床头柜说:“是的,我至少确定这里就是杜曼诺夫的房间。”
在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个烟壶和一张照片,是杜曼诺夫和妻子儿子的合照,而照片上的那个孩子才刚出生不久。
另一方面,在树林里,布鲁扎克在队伍最前面走着,可是走着走着一个人在身后拍了拍布鲁扎克的肩膀。
“嗨。”
布鲁扎克回头一看,是一个大鸟国人,而这个人就是赫兰德,也就是杜曼诺夫的亲生儿子。
赫兰德说:“嗨,你好,我是赫兰德。”
“布鲁扎克。”
赫兰德和布鲁扎克握了握手。
赫兰德说:“你和杜曼诺夫在医生生活很久了吧?”
布鲁扎克点了点头,说:“十几年了吧,确实很久了。”
“那你能跟我聊聊杜曼诺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布鲁扎克想了一下,说:“其实他就是一个疯子,他疯狂的进行试验,企图将犹蚂改造成耐低温的生物。杜曼诺夫讨厌人类,所以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让人类彻底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