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姿白了年沛山一眼。

“将军。”窦智在外头敲门。

年沛山将苏宓姿放在地上,只穿着白色的,长腿长脚的,打着赤脚就出了房门。

春黛避进来,扶着苏宓姿去静室准备洗漱。

这几步路简直煎熬。

好歹春笺叫人抬了热水来,苏宓姿脱了衣裳,泡进水里便会好些了。

春笺看着小姐,前胸后背的,身上那么多印子,还有肩膀上隐约可见的牙印……

“小姐,怎么还流血了?”春笺见小姐裤子上竟还有血迹,不少,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姑爷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春黛也气得不行:“姑爷怎么能这么胡闹?”

听说女子落红并没有多少。小姐这是……

昨晚上春黛在隔壁耳房,她便听着房里动静不是一般大,可小姐却一声不吱。可见姑爷昨晚上有多混账。

年沛山在外头,他也听到了两个丫头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略低头,摸了摸额上的冷汗,他对窦智说:“你先去备马,我马上就进宫。”

一直都不敢抬头的窦智,急匆匆便跑了。

年沛山正准备撩静室的帘子。

春笺扶着小姐进浴桶:“小姐,是不是姑爷他拿擀面杖打你了?”

这又是鲜血,又是伤口的,可让人心疼了。

苏宓姿反应过来后,跨进浴桶的腿忽然有点软,脸颊绯红:“没什么,只是昨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进到水里,苏宓姿终于能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