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听完却更是愧疚,然而事已至此只得出声安慰:“如今你我一同下来,便也无需拘礼。我一直待你如亲生姐妹,定不会亏待了你。”
“婢子不敢。”听到此处,香梨却是惶恐的便要请罪。谁人不知因着嫡出的姑娘只有宋知鸢一个,自小便是娇惯着长大,脾气也是差得很,今日竟与她姐妹相称,要么是宋知鸢脑子坏掉了,要么是她做错了事情宋知鸢变着法的折辱她呢。
香梨:我当时害怕极了。
见宋知鸢还要说些什么,香梨急忙出声:“婢子还是先伺候姑娘起身吧。”
宋知鸢一想也是,总不能一直赖在床上,随即打了个哈欠打量着四周。
倒是把她给惊住了,单不说房中的陈设,便是伺候的丫鬟们竟与当年在安国公府里也是一模一样的。
“香梨,现下是什么日子了?”宋知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心下另萌生了个大胆的揣测,莫非她像是话本子里一般又活了一辈子。
香梨心下狐疑也不好多问什么:“姑娘,今儿个初七了,保不齐明儿个家主心软便去向皇上请旨呢。”
宋知鸢:???!!!初七,请旨,安国公府无数个关键词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今年可是熙宁二十二年,初七?”宋知鸢心下大惊,试探的问向身边人。
只看到香梨略迟疑的点头,她的心一下子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