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去寻阿翁多的。”宋知鸢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突然停下转身:“你可记得昨日我可是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
能够将对她有求必应的阿翁多气到关她禁闭,少不了她说的气话的功劳,不过说了什么她倒是记不起来了。
却见香梨不敢抬头,宋知鸢心下一凉。
“你且说出来便是,这里只有你我二人。”现下本就紧急的很,饶是宋知鸢稳重了些,见到香梨这副样子也不免急躁,起了高声:“说呀。”
香梨被吓了一跳,哆嗦着后退了一步:“姑娘昨儿个指责家主心里只有姨娘那一支还说还说”
“还说先夫人去得早,留下姑娘你与小公子在安国公府看人眼色。”方才香梨还迟疑,见今儿若是不说出来,宋知鸢的脾气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索性深吸了口气,一股脑的把豆子全倒了出来。
宋知鸢听后也是一惊,上辈子离开安国公府的那几年,每每忆起往事只剩对于阿翁多斩断关系的心寒。没成想自己曾经对阿翁多说的话,也是字字诛心。
安国公府有个禁忌,自先夫人难产去了之后再无人敢提及半句,生怕说起伤心事惹了家主的不痛快。这先夫人便是宋知鸢的阿娘,在生育宋长仕时难产,留下一子一女便撒手人寰。
而昨日宋知鸢不仅提及了阿娘,还质疑阿翁多对阿娘的感情。真是作孽啊,宋知鸢头疼的扶额。
“阿姐。”宋知鸢方转过身继续朝前走,正巧迎面碰上不知从哪过来的庶妹宋珊。
香梨在身后轻轻扯了宋知鸢的袖子,不知怎的她一直觉得二姑娘不安好心,可偏偏宋知鸢对这二姑娘有求必应。